义工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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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迷宫生 于 2024-10-27 00:33 编辑
2024年10月22日 星期二 晴
迷宫生
因为今天又要独自面对所有的情况,所以就提前一点过来了,实际上就是还没接触到理寸头的。到了就坐在那里瞅着那个推子的发卡半天,尝试往自己头上不开电划过去试试也算是模拟那种场景了,也是不知道操作的地方不对但是也就只是这么去搞,就每次划过去的时候感觉头发被拔走了一样带着痛感,我也不清楚是往自己头上搞会这样还是因为我的头发问题,问了问雨诺说法跟想法没啥大区别,也是提醒刻度在三四格差不多,再长就再往下。本来今天因为是顶替,雨诺就打算让我在驿站里面呆着,但是这样就要下去打电话,貌似是因为下病房之后楼下打电话的地方就关门早了,问雨诺说是两点半关门但印象里之前没那么早,那这下不得不下病房了,其实这里我是多少有点压力的,虽然说下病房的流程没什么难的地方,但毕竟那里人流量大,还有时不时的问候。5月还是6月的时候也是那回一个人在那,一个叔叔看我给前面理完了找到我说他老娘行动不便,方便下去理发吗,结果在门诊楼下面的楼走过去有病友呼 哇志愿者来了 ,属实搞得人有点紧张的。收拾东西而且感觉还不如把两个盒子都带上了免得忘拿了,不过体积还是有点大就只拿了小件,顺便跟廖阿姨通了电话问问周六理到哪里了,最后才确定今天去1号楼。刚出门就看到雨诺消息发过来说最好再拿上飞科的推子(看到这的时候我已经拿了两个飞利浦觉得够),谁想今天雨诺说的还成效了。这时候已经是三点。赶往1号楼6层的护士站,上前询问了之后护士就很热心地给我说在哪个房间有需要的病人,只是我还不了解这里的分房,走过去准备问一个护士他们1说的那个房间在什么地方,但是她好像有要事要忙,急匆匆第走过,没有回答,还有一个视线里的护士被各个病友围着问问题,那就只好慢慢看房牌号,这也不是什么难找的事。进去后看到那个阿姨在低头玩手机,看起来有些沉郁,向她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她又突然恢复了活力般应了我的招呼,不过实际要理头的是她的丈夫。她丈夫看到之后好像能认出我是谁一样(实际上只是志愿者的身份),说你们上次来过吧,当然我印象里是不记得这位的,所以猜得出他说的两个女生是指多鱼姐和雨诺两个人。那个阿姨很是热情,搬椅子还有理发后打扫发碴都是她要主动搞,我们也是边理边聊一聊,我们活动点,还有金银湖院区的事情之类,结尾也是给他们说有需要就给护士站说,我们周二周六都会在协和的。那阿姨硬是送了一瓶矿泉水到装工具袋子里面,抵挡不了夫妻俩的热情就让矿泉水呆在袋子里了,于是今天活动的开端完成了
在那个房间的时候,貌似有人看向里面也是需要理发的。收拾完工具准备往护士站再询问是否还有,路上就被一个奶奶问下了,“是理头的吗”,“是的,但我们不是专业的所以只能理光头寸头”,我这么说是因为看她“一头秀发”,但是从头上取下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是假发,这个奶奶想要剃光,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看到这些病友的假发还是被迷惑了还以为要我们修造型。(事实上想到这里是协和医院就明白了),去她的病房之后,依她挑了个朝向阳光的地方把座位挪过去了,奶奶看起来不小,但行动还是很利落的,朝向阳光大概像是说,早日康复回到多彩丰富的生活中去吧。很快就处理完了,谢过之后再道别护士站,就匆匆往下。
然而四楼的护士站去的时候只有一两位护士在站岗,而且她们也是被病友及家属围住前台,本想着等她们有空再上前询问,侧边一位护士推着医药车走过来,看到我(当时有红马甲)之后就热心帮我呼叫广播询问理发病友,护士也是担心我站在那里不方便想拿位置给我(不用),谢过之后就在大厅里等着,一位比较年轻的阿姨找到我拉我一同进去,这位也是要对象理发,不过这回也就是我完全没接触过的寸头了,在六层理完两个之后俩飞利浦都败阵,留下一个效果略差但还有充足的电而且没有提前了解过这个推子发卡的飞科。虽说是硬着头皮做,但本着认为用发卡和推光头区别不大,还是做下去了,当然和理光头的手感有很大差别。先确认一下两个飞利浦完全没电才换上飞科,也是边理边聊天缓解自认为有些尴尬的气氛,说到今天是顶替啊,接触的理寸头的很少所以效果可能不好,不好意思,他们又从我大学生的身份聊到我所在的这个组织,一度都正常进行着。那阿姨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鼓励才说的“你这看起来比我娴熟多了”(进来时她声称自己家里也买了一个发推带发卡偶尔会去理以下)。中途说到理寸头这个事,叔叔说“你接触的少也这样在我头上搞啊”回答说“理光头的接触的多,这理寸头和光头的方法差别不大”。这里我其实有些压力的不是头的问题,而是像我在驿站的时候试试往自己头上推产生的痛感。不过那叔叔没说什么,我也不清楚他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大致头各个地方推过一遍之后,阿姨想借发推取下发卡再修一下,交给她了。她觉得可以之后再收场,谢过再和二人道过别之后,接护士站话说暂时没有,就谢过再往下走。
三楼护士站的情况好一些。照例上前问了之后等待,有位护士问我是什么组织的,义工联这个答案让她还是觉得很困惑,再追问“那你们这个义工联又是属于哪个组织的呢”(应该有但记得不清楚),旁边的护士就打趣说他们这个义工联就是一个组织(其实跟我想的一样)。闲聊讲完,那边有个病房就有需要了,赶过去也是两个阿姨坐床上,听他们的语气一个沉郁一个略微开朗,那个略显沉郁的阿姨不确定是不是要剪就看一下再,(旁边还坐着个阿姨),就先给那个略微开朗的阿姨推光头了,当然也是边聊天边推活跃下气氛,话题还是这这那那的,不过还说到了一个(这里应该是在上面提到的),就是还在六层的时候准备带东西出病房的时候,护士们在病房里穿梭,看到我之后小声私语说前几天也是有个背着剪发工具的,跑进病房一个一个问剪不剪头啊,然而他剪一个要收10块(估计这就是为什么在六层给那个带假发的奶奶推光,刚剪完起来就问“真的不收钱啊?”回答“不收,我们是志愿者”),三个阿姨听了这个事,说没遇到啊(那就是估计那人被发现了及时离开了)(包括之前就看到在协和医院外面的路边上就有现场收费10元理发的)给阿姨推完之后,她照了下镜子觉得还是有一点点毛发没弄下来(其实本身毛发不多主要就是修理,可能感觉没出效果)。因为两个飞利浦都没电只能效果略差只能解释这么说,而且发推这么搞也是安全的,不能搞得太锋利伤人对吧,她们也是表示赞同。之后那两个阿姨就给略微沉郁的阿姨说顺便推一个。她问我不会推成花的吧搞得这一块那一块的吧(一开始她认为算了的),“不会不会”,能给这个阿姨推完也是靠另外两位的帮助了,推完了那个开朗点的阿姨就说你这看起来变化挺大的,我这就没啥变化。这时候差不多也快到时间了。再问用不用清理发堆,虽然说不用但看他们两个行动不方便,那个坐着的阿姨就去找扫帚了,我去问护士站,她们说等一下我们来处理,这才算安稳。搞完之后理应到撤的时间了,靠近电梯口有个奶奶在门口问下了,进去之后也有一个同样年龄大的奶奶也需要,不过她们俩也是毛发很少到只需简单修理一下的程度,也算是很快就结束了。说起来今天记录的时候,会提前说一句如果不方便向我亲口透露自己的信息(姓名科室年龄)可以自己写入,(刚才那个沉郁点的阿姨我也是这么说,她回答那我就算写了过一会你们还不是会看到么,这个问题确实,只好没有很直接地对着问题说“其实理过头之后,我们过一会就会忘记您的样子,不用担心我们不会泄露出去的”)(还有一种情况是听不懂方言口音音调影响了对字形的判断)
不过很多时候都会说“如果您不方便写就我们来帮写”
这时候轻风吹着,阳光还洒在地上,气温很适宜,本来以为活动就这样结束了,结果回驿站的电梯上,一个阿姨看我说认出我来“你是那个理发的吧,周二周六”“是的是的”,她出了电梯,在电梯门关闭之前,突然望向我说“我去问一下啊”,留下这么一句话,起初我有点没明白,到上面才猜到有可能这个阿姨也需要,东西往门口的座位上放一下,就去了她下电梯的2楼,在电梯门口那里的座椅上,大概是16:45,因为人来人往不确定她来不来,就坐在那里打算守3分钟,自然时间到了没看见人影上去了。在驿站准备东西全部放进去时楼梯道又传来脚步声,出去一看正是那阿姨还带了一位阿姨来,是另一位要理光头,趁灯还没完全关就赶紧上手了,期间聊天她们说到,本想从那边楼梯上来,那个阿姨忘了路,而且楼梯走不通,电梯也转了几道才上来。那个说认识我的阿姨说我曾经给她理过,不过我完全没有印象了,处理完之后给推子充下电这都可以说快将近五点半了,本来开始觉得应该多待一会把那耽误的半个小时补回来,现在还多了。回去路上也是跟雨诺聊天说今天的推子得亏依靠她的经验带齐了才有后备,什么其实可以搞到四点多一点就可以收场回去给推子充电收拾下东西收尾之类的。果然只有一个人在还是麻烦,有想过下病房之后最好的情况,四个人报满,然后两两分工,但这种多数情况还是感觉有点不可能。也是天色不早了
感觉只有这点文字,竟快要了一个半小时打上来呃呃,,这个貌似是从六点开始打的,中间出去一段时间,甚至感觉还有遗漏的细节了
2024年10月27日 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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