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去社会去的很突然,以至于我没来得及做过多的思考。我不太适合写敢想贴的,一方面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另一方面我不是一个胸中有笔墨之人。对于队长要求的感想,我不太想写,我怕把我的悲观传染给大家,另外也怕大家见笑我的学文不成,想了几个时辰,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拖着一身疲倦略写一些。
作为一个悲观主义者,我不太同于一般的悲观主义,里面有一定的乐观成分,结果不尴不尬,也不知道是悲观还是乐观了。作为胸中无任何丘壑还能以写文章的姿态表一下心意,说不出的欣喜。总体上说我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人,因为我真切的感觉到我的悲观多一点,我的胸无点墨真一点。可我觉得出我这样说,是在有意降低我的感染,在表演完武术后,弟弟妹妹们久久没能平静。我问亦细哥哥叫什么,妹妹说叫微笑哥哥,弟弟说叫李小龙哥哥,也许是我矫情了,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上次在长航表演用的棍被我上午丢了,丢的还有另外两根棍、两支毛笔和一副棋,除了这之外还有被我弃在小贩手里的几本书。我觉得这些继续留在我的书柜里就是对我莫大的侮辱,被人误解怕是最难受的,而我作为一介书生却也只能拿着这些物件出气,我甚至还把所藏的书列了一个清单,望好友来索,我想我决计是疯了,不疯也是已经处于了疯狂的边缘。我做了时间做的--生命之史都只有真实的一份,伪造或曲解都将被时间揭穿。在我趋于平静后我有点后悔之前的所做,在弟弟妹妹们的欢声笑语的调解下我甚至渐渐地开始怀念起来,可终是遇到了阻力,误解不是我所左右的,却是很难去谅解的。
快离开时弟弟们拉着我问,哥哥什么时候再来,我很茫然的不知该如何作答,最后我说缺人的时候。其实弟弟妹妹,亦细哥哥目前的状态短期内是不适合去的,不过你们亦细哥哥会努力去调整的,因为你们亦细哥哥是你们心目中的李小龙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