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0月20日上午,我和何琴娃儿,陆老师在协和肿瘤医院做陪护活动。2号楼7楼7室陪护72床的熊某某,10岁男孩,头颈方面的手术,发音神经因治疗方法暂时被隔断,无法说话。我们一进病房,他莫名紧张发出带有惊恐的“啊”,她母亲在旁边给熊某某解释,我们不是医护人员。熊某某因疾病看上去身体比较瘦弱,将右手手指放入嘴里。没几分钟护士进来给熊浩冉进行打点滴治疗,静脉留置针在孩子左臂上,其母亲善意说打针不疼,父亲出去给孩子买爱吃的馄饨等等。陆老师也走过病床俯下身体跟熊某某交谈起来,一个小时左右谈话效果比较明显,熊某某情绪缓和下来,比较平静。出来后我们再去几层的病房进行巡视,对一位住院的老者进行比较长时间的陪聊。老者两次进重症病房,才从亚心医院过来,自己要求进行化疗治疗。老者是饮食行业的,陆老师跟其交谈发现他因自己年老衰弱有很强无力感。老者诉说道:现在社会都是年轻人的,餐饮行业的领班厨师都是20到30岁左右的。人到老了,五感退化,口味、嗅觉都不行了,做不了好菜了,再赶不上信息时代发展,看不懂更新换代频率快的电子点菜系统。医院也是的,现在大医院主任、教授都是40、50岁的,不像他年轻时候医生要熬到60岁才当教授,护士得是中年大妈,20多岁小女生做护士,人家不要你打针看护的等等。陆老师又跟老者进行交谈,以自身找个案列谈谈。10楼住院者徐阿姨,外号开心果,我们进行简短交谈,因时间原因要回到快乐驿站。我们下电梯途中,遇到一位外地中年妇女带着70多岁爹爹,手里拿着好几个包裹,还有个大号提水桶,桶里面装的是生活用品,包裹里似乎也是生活用品,猜测他们是准备出院的。中年妇女主动求诉,我们是来住院,因病房排满的原因,现在只能暂时到外面宾馆住。她因要搀扶着老爹爹,无再多能力拎更多包裹,想请我们义工帮忙拿包裹到所住的宾馆,就在医院门外。在这种情况下我帮忙将他们送到宾馆处,好在宾馆真的不远在医院旁边。从宾馆出来后,我立马脱下志愿者马甲。其实个人觉得做义工各种活动尽量不要出活动地点,陪护活动也尽量在医院里进行活动,再又这种情况的话,讲清楚现实情况,如果非要去做,我可以以个人身份去做,尽量守好各方面的边界,不添麻烦。 今天,2018年10月21日上午,再次去协和肿瘤医院做陪护。这次我跟王大豆一组,算是我第一次带队吧。主要在门诊楼的2楼陪伴3室31床白某某,同室的32床何某某。白奶奶,住院一个星期了,还在治疗她的感冒症状,医生告知治疗好后才能进行化疗治疗。她的话比较多,免得我找话题。去4楼巡视时候,护士告知20室有位病人需要陪护。我们进去一看,是一位老奶奶,她不能说话,问了她是否需要陪护,她摇头否定了。在2、3、4楼巡视时候,进入方便进入的房间后,对于我们怎么破冰怎么开口说,我想了几个要点,一是告知我们自己的身份,我们是协和肿瘤医院暨武汉义工联盟组织的义工,二是告诉大家我们做事的性质,我们正在自愿进行公共服务活动,做志愿者服务,无需任何利益,是免费的。三是现在我们现在具体做什么事情,周末两天上午是义务陪护病人活动,陪护大家聊天、观察输液情况、在允许下做一点力所能及的服务活动。四是告诉协和肿瘤医院为了大家建立一个快乐驿站,位置是在门诊楼的五楼,这个也是我们义工在协和医院的家,快乐驿站自然是让大家快乐的,提供唱歌、下棋、打扑克、聊天、看书等形式的活动,五是告知周末下午快乐驿站也对大家开放,作为义工非常欢迎大家到快乐驿站参加活动。当然说话时候不是每次都具体这样说,说的时候尽量自然化、口语化、带有一点肢体语言、和睦面部表情、热情的语调。正好今天又在下雨,门诊楼的病人不用出大楼淋雨可以坐电梯直接就到快乐驿站参加活动,放松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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